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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61 章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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嗎?”

“如果你今天是來興師問罪,那不好意思,木已成舟,我也沒有辦法。”

魏氏說完欲走,魏紫忙拉住她的手臂,“你這是什麽話。如果不是你攔著何毅,何毅知道真相怎麽可能不去找於晟覆合。”

“你難道想要我們何家斷子絕孫嗎?還是你本來就知道於晟不能懷孕,卻一直幫著她隱瞞……”魏氏眼底充滿懷疑。

“我也是在他們離婚後才知道的。”魏紫將拉著魏氏的手撤開,眉頭緊蹙。

魏氏憑著自己對魏紫的了解,是完全相信她的話的,但依然不肯改變態度,“不管你什麽時候知道,於晟何毅覆合再無可能。”

“你真要如此決絕!”

“不是我狠絕,而是我的苦衷誰能理解,如果換了是你兒媳不能生養,你會怎麽做?”

“你可別忘了,我的兒子是為了救你的兒子才沒的。”魏紫大吼。

“那你也要記得,我兒子也是救你兒子才與人結怨。”魏氏反擊。

“你……”

“你們吵什麽呢?”何父突然出現,呵止了兩人的爭吵。

樓外起了微風,落了細雨,黏黏膩膩地貼在花瓣枝頭,晶瑩中帶著揮之不去的情緒,似乎想告訴你什麽,又沈默著,等著你開口。

“本來有些事情我不願再提及,今天你們都吵到這份上了,那還不如將話都說明白。”何父背過手,將目光投在了魏氏身上,“我們那次郊游是你設的局對不對?”

“哪次郊游,我設什麽局了!”魏氏有些緊張,表情不自然地下意識搓了搓自己的衣角。

“魏紫,我問你,你的母親可曾苛待過她?”何父指著魏氏向魏紫求證。

“那得話,我母親像親閨女一樣對她,不然怎麽會讓她一道和我上學,還入了我家的戶口。”“可魏氏告訴我你母親打她,曾經讓我看過她手腕上的淤青。”

“不可能!我母親從未罵過我們,又怎麽會動手打人。”魏紫對於這般汙蔑自己的生母很是氣憤。

“魏氏,你我夫妻,你現在跟我說,之前對我說的是不是真的……”

魏氏看著丈夫逼問自己的目光,又轉頭看著目露驚異表情的魏紫,瞬間呆立,口齒翕合,卻聽不到一點清晰言語。

“好……”何父選擇了讓步,“這個問題我們姑且不議,那次我們四人郊游,你故意讓我和於懷(於父)喝個酩酊大醉,安排了我與你、魏紫與於懷同床共枕的事來,對不對?”

“你們是自己喝醉,跟我何幹?”魏氏斷定何父是猜疑忙張口否認。

“那為什麽我記得是魏紫她扶我進了門,第二天卻是你在我床上。”

“我當時頭暈就回房間了,正好魏氏過來喊我回去。”

“聽到了嗎?”魏氏對丈夫如今這般態度咬牙忍耐。

“是嗎?魏紫好端端地怎麽會頭疼。你過來叫她過去休息,為何自己卻留了下來。”

“我讓魏氏幫忙照看一下你!”魏紫插話進來。

“可你為什麽進了於懷的房間,你就不覺得蹊蹺嗎?”

魏紫一怔:難不成是魏氏將頭疼昏迷的自己拉進了於懷的房間。她轉頭來看著魏氏,在她的目光中尋求答案。

“我沒有……是魏紫自己走錯了房間,跟我又有什麽關系?”

“好……就算跟你無關,那我問你,一個頭痛昏睡,一個喝得爛醉如泥,那麽請問他們第二天怎麽會衣冠不整,赤裸半身。”

“我怎麽會知道!”

“就算你不知道,那賓館打掃的大娘總不會被你收買,和你一起說謊吧!”

魏氏眼前猛然想起多年之前,她攙扶著魏紫往於懷的房間走,走廊中遇到一個穿著白色襯衫的大娘從她們的面前經過,等她回頭在找,人已經瞧不見蹤影。

“你怎麽會……”

“這樣奇怪的事情任誰也會懷疑,而那家賓館正好只有一個打掃房間的大娘,也正巧,她看見了你攙扶魏紫進了於懷的房間。”

“原來你早就知道,那你為何還要和我在一起?”魏氏睜大了雙目嚷道。

“如果那一晚我沒有將你誤認為成魏紫,沒有行夫妻之事,我又怎麽會委曲求全。”

“哈……”魏氏手扶著墻壁攤倒下去,看了一眼自己的丈夫,又看著魏紫,說:“原來如此,怪不得你一直對我冷漠,是,是我有怎麽樣,魏紫你出身比我好,還有那麽多人寵愛,為什麽我就該是一個一直被人可憐的可憐蟲,我追求我的幸福有錯嗎?於懷喜歡你,連他也喜歡你,為什麽就沒有人喜歡我,為什麽?”魏氏叫嚷哭喊,卻又跪著拉著魏紫的手,“我知道我做的對不住你,可是這幾年,我一直在彌補,我這些年如何對待於晟,看待何朵你都是看在眼裏的,你原諒我好不好?”

魏紫怔怔地睜著眼,不由地眼眶酸澀悄悄合上,一長串淚珠順著爬滿皺紋的臉滑落。

“你讓我原諒你,我又何曾跟你斤斤計較,你出身不好,受人欺負,我幫你出頭,替你擺平。你敏感多思,性格較真,我千方百計將母親偏愛你一點,甚至過年為你添置新衣,我穿舊衣,可你呢!你就是這麽回報我的!”

“對不起!對不起……”

魏紫沒再說什麽,便離開了。何父丟下魏氏去了何朵的病房,任由魏氏癱坐在冰冷水泥地面上抽泣哀痛。

清晨,多日來厚壓壓的雲層一夜之間被昨夜地風撕扯趕走,天空像被揭去了一層厚棉被那般陽光明媚,花開的更加傲然,不再那般嬌嫩,帶著抗擊風雨的倔強架勢。

何朵醒了,拉著坐在身邊杜睿的手,頭靠著他的肩頭不說話。

“背著我出去轉轉好嗎?”

“嗯!”

杜睿附身,何朵跳上他的背,臉依舊枕在他的肩頭,沈默著不出聲。

陽光灑在地面草坪上,綠油油一片美好。何朵側著腦袋,情緒隨著春日暖陽稍稍有所釋懷,便晃蕩著兩條小細腿,在杜睿耳邊輕聲問:“你願意一直這樣背著我嗎?”

杜睿嘴角上翹卻不回答,何朵便晃動的更加厲害,此時的杜睿畢竟背了何朵走了好一段路,雙腿和腳都有些酸痛。她這一搖晃,使杜睿不由得一個趔趄,兩人就栽倒在草坪上。

“你沒事吧!”杜睿上下打量,生怕何朵再一次受傷。

“沒事!”何朵拍拍身上的草葉,赤腳站在陽光下。她那羊脂玉般白皙的肌膚透著光的美好與暖意,使杜睿特別想吻她。

何朵擡頭來瞧見忽將目光從自己身上轉移,面頰緋紅的杜睿,笑著靠前,雙腳踩在他的帆布鞋上,整個人像樹袋熊那般掛住杜睿的脖子,說道:“我想吃羊肉泡饃了!可是……沒有羊肉!”

“是嗎?”杜睿聽了,眼裏滿含笑意,猛地吻上何朵的唇,陽光下,擁吻的兩人盡顯愛情的甜蜜和癡狂。

午間,何父走近了何毅的畫室,他正在全神貫註地沈浸在自己的畫作當中。畫面是一片蔚藍色天域,一只柔軟細膩如玉筍般的手試圖去握住另一只寬大有力,骨節分明的手,可兩只手之間卻隔著一抹白光,似乎永遠也不會再次碰觸到對方指尖的餘溫。

“畫的不錯!”何父倏地一聲讚賞,讓何毅不由打了一身哆嗦。何毅沒有想到父親竟然也學著嚇唬人了。

只聽何父語重心長地說:“有時候,不是外物阻隔了兩只手的靠近,而是彼此已經不在同一個平面上。就如愛情,一個人總向前,而另一個人總向後,那必定是會分開的。”

“爸,您的意思是……”

“去尋找彼此同一個平面,這樣還有挽回的餘地。”

何父說完拍拍兒子的肩膀,掩門而去,何毅靜靜沈思其中的道理,猛然間醒悟,將畫中一只手用藍色顏料覆蓋,將隱去的那只手放在了那只白皙纖細的手的手背之上。

(二十八)何家落戶何家村

春去秋來,時間一刻不停的往前跑,世間的萬物生靈無一幸免於它的節奏中,縱使將世上所有的悲歡離合擱到時間面前,都將變得不值一提,所以我們沒有理由停在原地繼續悲傷!

村上春樹曾經說過一句話:‘不必太糾結於當下,也不必太憂慮未來,人生沒有無用的經歷,當你經歷過一些事情之後,眼前的風景已經和從前不一樣了。’很多事情,很多人,不是不提,而是適合將其收藏。是你的,終會回來,不是你的,即使你抓得再緊,也會如五指流沙,漸漸失去。我們只需要努力去珍惜當下,問心無愧,其他的都交給命運去把關。

於晟合上日記本,心中漸漸明朗。她請來嚴飛,將自己的打算一五一十的告訴他。

“我決定將學校交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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